瓦罐岭往事

2024-09-01 | 来源:本网 作者:李德年
  
     说起往事, 还得从父母山、穿山引水、解密瓦罐岭、红旗渠教育基地说起。
父母山
  从我记事起就知道有瓦罐岭这个山,平时人们更多的叫大岭,可能是因为它是附近最高的山。过去,黄堆附近有好多生产队在大岭后边有山庄,每年秋夏两季,凡有山庄的生产队全体社员包括在外工作的人员集中一两天时间,浩浩荡荡前往山庄收庄稼,将分到的小麦、玉米棒背扛肩挑,耗尽苦力背到可拉架子车的地方运回家里。就连黄堆公社也在大岭后边一个叫鸡家沟的地方建有林场。
  初识瓦罐岭,还得从第一次上山挖药说起。那个年代地广田薄,人们除了用简单的经验作务庄稼外,只能靠有限的农家土粪来支撑粮食生产,黄土搬家,苦力多,效益差;再加上每户孩子多,劳力少,缺衣少食不够吃,解决不了温饱是普遍现象。住在山畔的人们只能是靠山吃山,享山中宝物之利,利用闲暇时间上山挖药,以补充家庭开支。记得那年冬天,星期天早晨约4、5点钟起床吃过母亲做的特殊饭(只所以特殊是平时以杂粮为主,偶有青菜,没有油水)面条后,和同村的大人和几个同伴,背着背篓,拿着镢头,外加两个蒸馍结伴到大岭上挖药。摸黑出村经过后街队、北堡子、东坡队到石沟门。石沟门到子牙岭顶有两条道路,一条是向北延伸的沟东边沿山梁是大路,可走架子车。挖药人为省时间抄近路从石沟门向北沟里走小道,沿沟底东边的羊肠小道走到子牙岭坡底,坡底到梁顶尤如一架梯子陡而悬,约有5里路左右,只能慢步慎行到子牙岭上,此时天刚麻麻亮,坐在梁顶,眼望老家休息。
  子牙岭是瓦罐岭的前大门,此地是进入瓦罐岭的大小路合一之处。稍事休息后继续赶路,过农林大队林场直至半山腰叫水窑的地方,这里距瓦罐岭顶峰估计还有一半山路。天已大亮,就在山坡上各自开始向山顶方向挖药。饿了吃口自带的干粮,渴了只能碰到有水窝的地方喝口水,喝牛蹄窝的水是常有的事,困了坐在草丛中休息一会。那时候,凭经验观太阳位置掌握时间,一般在太阳有一杆多高时收摊回府。大人们在山坡上大声喊叫,山高沟深回声大,声音宏亮。挖药人听到同伴呼叫后向路边移动,在天黑左右回家摘药、卖药。
  过去农业社活路紧, 生产不能耽误。挖药集中到农闲的两个时段, 一是二三月,农人口粮最短缺的时候,也是天最长的时候,村民们忍饥挨饿上山挖药。此时山上草绿花艳,比较好辨认,如柴胡是黄花,黄岑绿色或带紫色,花紫红赤。再是冬季,农业社活少人闲,是上山的好时机。这两个时间段,上山的路上、山坡上尤如农村赶集一样到处是人,撅头与石头碰撞声,挖药人的交流声此起彼伏,形成寂寞大山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大山中虽有丰富的草药资源,但挖的人多了,也就一药难求了。人们为了多挖药,只能向大岭顶上或大山深处挺进,越过瓦罐岭峰顶到后河、八河滩、火石山(大岭后的山沟名)等,凡能挖药的地方都有挖药人的足迹。
  那个年代, 由于社会制度等多种原因, 农村人把全部精力放在农业生产上, 依靠劳动日养家糊口, 偶有副业就是后院养个猪, 前院养个鸡外, 唯有上山挖药、拾桃仁、拔韭菜、担麦李是相对合法的收入。交学生五毛钱的学费、买贰分钱的火柴、头疼脑热吃个安乃近、止痛片等,支撑家庭必须的开支。
  柴禾在当时是生活必须品, 离了柴禾人们就无法生活, 烧炕取暧要柴烧, 做饭烧水要柴烧。说来也怪,那时候没粮吃也没柴烧,田野里路边、塄坎、荒草滩都被人光顾,塄秃路净。不像现在村路田道禾草杂木重重叠叠,堵路塞径。为了生活,山前人只有上山割柴来维持生活之必须,瓦罐岭就成了首选之地。
  割柴可联合三四家合拉一辆架子车上山,每人将割的柴担到存放架子车的地方,装车拉回,这也是我和二哥小时候上山割柴的优选,差不多每个星期天和同村当民办教师的大人同行;也可每人扛一副扁担,抄近路上山割好柴自行担回(有架子车的家庭很少),依据时况而定。过年也不例外,记得小时候万家团圆之时,也是我们这些孩子日思夜盼穿新的、吃香的之日。早晨吃过臊子面之后(过年日早饭比较早,天刚亮就吃完),大人们在街上一搓和,就扛上扁担上山,赶下午一担柴就放在家里了。
  瓦罐岭上丰富资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给人们提供了必要的生活支撑。甘甜的山泉水养育了农林村的父老乡亲,人畜饮水提供了保障。记忆中我们只给了瓦罐岭微薄的回馈,那是上小学时,根据公社部署,学校组织到瓦罐岭上植树,好像就是原农林林场北边的山梁上(现在的基地所在地),栽的是洋槐树,连续栽了几年。2021年5月15日,我陪市上领导参加宝鸡市农学会瓦罐岭生态农业分会、扶风县姜子牙文化研究会揭牌仪式,看见满山遍野槐树荫荫翠绿,遮天蔽日。树上槐花一串串、一团团,如粉、如银、如雪、如玉、晶莹剔透,妩媚了整个大山的容颜。那浓浓的槐香更是弥漫着山间,靠近山就会扑鼻而来,令人陶醉。路边树上,无数串白花花珍珠般的槐花缀满枝头,伸手可摘可吃,引得游人如织。
  如今,50多年过去了,真一块世外桃园。参会的众多客人捉树枝摘花,品味槐花的甜香。但却没有人探寻这些过去的往事,没有人知道这是我、我的同学、我的乡亲当年奉献青涩年华的成果,也没有人觉察到这是养育黄堆儿女的父母山。只赏观到眼前的山青水秀,绿树成荫的辉煌。
穿山引水工程
  自古山上缺水吃,尤其是我们所熟悉的乔山一带,山大沟深石头多,不像平原上打井本无可能,住在山里、半坡、山上、山畔的人只能靠窖水。在院里或门前挖个水窖,观天色在下雨前将窖周围扫干净,收雨水到窖里供人畜家禽饮用。如遇到天旱,吃水比油还难,因此,就有民间传说进山里讨水喝,主人能给个馍不给一口水的说法。原黄堆公社农林大队十个生产队两千多口人,特别是石沟四队、五队就是这种情况,有时候还特别严重。
  在我模糊的记忆里,1972年黄堆公社成立后,拓修了石沟门经下岔沟、坡岗到陶坡的路,以遇干旱,人畜饮水告急时,政府就用解放牌大汽车装上皮囊运水到陶坡场里的窖中。分住在西沟、辘轳把、陶坡、斜山沟、下岔沟、见家沟的农户翻山越岭、下沟爬坡在此挑水,以解缺水之急。
  1976年,黄堆乡党委为解决当地人畜饮水问题,经过反复考察论证,并申报县委县政府同意,由公社领导协同县水利局选派的技术人员翻山越岭,终于在瓦罐岭背山靠近麟游县境域的鸡家沟找到了清澈见底、味道甘甜的水源地(习惯称后河)。当时,后河水大如河,水流湍急,但水向向北流入麟游境内,再由西向东流向安舒庄。而我们用水要逆向南流,把水从山岭背后引到山前。当时来说技术落后,设备不足,只有“黄堆人民意志坚,瓦罐岭上钻眼眼”?的雄心壮志,靠人工凿石山、挖山洞完成这一宏大工程。这在当时来说条件很苦,难度很大、任务也很重。
  党委书记张志孝穿山引水的决心矢志不移,在他的坚强领导下,成立了以副书记陈林为总指挥的“瓦罐岭穿山引水工程指挥部”,在原农林大队林场北边现基地所在地的几孔破窑洞里树旗开张。至此,由党委书记张志孝创作,副书记兼总指挥陈林为导演,全体人民群众为主演的经典杰作拉开了序幕。工程历时四年多时间,期间张书记多次到工地调研,现场协调解决工程进展中遇到的一些实际问题,鼓劲加油。总指挥及一班人一直坚守在穿山引水工程一线,与开山钻洞的乡亲们同吃同住同劳动,既当指挥员又当战斗员。在人民群众当中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在工程进度上,不断总结施工中的经验与不足,及时调整工作方法、工艺与程序,推进高质量施工。面上采用人歇机械不歇,三班轮换作业,举全公社之力,大动员、大上劳、大会战,采用人扛肩挑、连拉带抬,硬打硬拉硬钻的办法,与天战、与地斗,经受了千种辛苦、万般磨难,共修筑石子山路30华里,架设高压线路7公里,穿山凿洞1107米,其中进口隧洞300米,出口隧洞807米;修筑盘山引水渠6530米,并修筑了蓄水池。完成土方5万方,石方3.4万方;投工18.4万个;总投资47.6万元,其中国家投资44万元,自筹3.6万元,从根本上解决了沿山农林、杜城村“吃水难”的问题,人人颂称“救命水”。
  工程实施期间,从捕猎洼盘山引水渠1300米处给农林石四队、石五队的农户,隔山驾岭架设自来水管道,使山里人首先用上自来水。工程暂停后, 农林村即再次启动了人畜饮水工程, 将瓦罐岭上的水引入全村各队,开劈了时值全县农村用自来水之最。过去民间传说石四、石五队的群众,为彻底解决了自先辈居住以来没水吃的难题,曾有人建议一个不切合实际的非份想法(没有考证), 也彰显了山里人知恩图报的醇朴与厚道。
  2009年8月7日,黄堆乡在农林村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瓦罐岭引水工程竣工30周年纪念大会。现场彩旗飘扬,锣鼓喧天,一副?“瓦罐岭上万众齐心引水惠民多奇志”?“巍巍乔山一代天娇敢叫日月换新天”的楹联便是穿山引水工程英雄气概的缩影。会上为穿山引水工程作出重大贡献的张志孝、陈林及相关人员披红戴花,颁发写有“无私奉献”四个鲜红大字的纪念牌,并将工程概况和功臣们的名字刻石立碑永作纪念,让受益的黄堆乡百姓永远记住他们创业的艰辛和不易,铭记他们为民奉献的岁月与功绩。
  如今,当地群众把“瓦罐岭穿山引水工程”比作“扶风的红旗渠”,把瓦罐岭上那种不畏艰险、吃苦耐劳、无私奉献的精神,称作“瓦罐岭精神”名副其实。
解密瓦罐岭
  今年6月26日,我随扶风县作家协会资深作家县作协主席唐志强、党支部书记薛立兴、秘书长白彩茹,军旅作家李根乾再次走进“扶风红旗渠瓦罐岭教育基地”,参加县作协党支部举办的“不忘初心强党纪,坚定信念报党恩”主题党日活动,同时举行“扶风县作协红旗渠瓦罐岭红色教育创作基地”挂牌仪式及作家采风活动。从不同文学前辈的认知中了解、探寻、充实这座山的前世今生。
  乔山,古名美山,俗称北山,曾名野河山。是扶风县唯一的山脉,在县境内北部,距县城25公里,北至麟游,西连岐山,东邻永寿、乾县与梁山相接。山脉呈雁列状向东延伸,县境段长约13.7公里,南北宽不等,最宽处约6公里。海拔850-1500米,一般坡度30-60度。主要山峰有瓦罐岭、四郎山、火石山、四咀山等。山沟纵横交错,天然森林茂密,易于禽兽隐居延代,是狩猎的好地方。周原博物馆在黄堆地区发现周人的制骨作坊,就证明了这一点。但自唐代以来,森林逐渐被砍伐破坏,岐山境内最先没有森林,宋代苏东坡形容此地“况当岐山下,风物犹可惭!有山秃如赭,有水浊如泔”。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国家启动了千山十三县绿化项目,提倡植树造林,绿化北山。沿山群众投工投劳,植树绿化,如今绿树成荫,山青水秀。
  据《扶风县地名志》(1980年版)记载:“瓦罐岭,是乔山在扶风县境内的主峰,为扶风县北部最高点,海拔1579.8米。长宽各约二公里,山尖有层层青石,山腰植被为天然牧草,山脚系人工林木。相传,山岭上有一小庙,奉祀瓦罐爷,以此得名。庙已毁,地名流传至今。”?民间又有传说,只所以叫瓦罐岭,起源于一个神话故事。相传西周时姜子牙在北山最高峰捏泥瓦罐向民间传授推广普及,谁家困难,遂送泥瓦罐周济,此山便叫瓦罐岭。姜子牙是扶贫鼻祖,瓦罐岭是扶贫救济之源,德文化的标本。但无论是那个版本,都以瓦罐自始而得名。
  记得小时候,印象中瓦罐岭山顶上有座塔,塔的位置应该是宣告最高峰的原点,孩童们看见塔就找见瓦罐岭的位置。据说塔是木制的,至于是谁建的、啥时候建的,没有人能说清楚。矗立在山顶的木塔由于风吹日晒,雨淋虫叮,木朽散塌,退出了昭示舞台,留给人们的只是抹不去的记忆。
  瓦罐岭的前大门子牙岭,相传当年是姜子牙和文太师开战的古战场,看过《封神榜》的人对昔日古战场的壮烈场面会略有影像。
  解放前,瓦罐岭是中共扶风北山游击队秘密活动基地,特别是中共西府地下党向陕甘宁边区运送枪支弹药、棉花布匹、医疗用品、粮食物资、掩护首长过路、输送进步青年到陕北参加革命的的秘密通道。当年以孙宪武(原任中共扶风县委书记,1948年解放军西府出击后任扶风县人民解放委员会主任委员,1949年2月殉难)、彭修(1948年解放军西府出击时任中共扶风县委秘书、宣传部长等职,1948年为国殉职)为代表的扶风共产党人、游击队员已成烈士,但他们的英雄事迹和不怕牺牲的精神永远鼓舞着扶风人民克服困难,勇往直前,提振扶风人民不断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信心与决心。
红旗渠教育基地
在瓦罐岭
有一种幸福叫我在瓦罐岭等你!
感受诗和远方!
  说起红旗渠教育基地,首先要从人称“扶风怪才”郭多武说起。2016年10月, 从咸阳公路局基层领导岗位上退下的郭多武同志, 心系故乡、守正创新,退休不退心, 离岗不离责。积极践行“两山”理论,发挥生态优势,充分凝聚绿色新动能,不断探索绿色发展新路径,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 发挥其组织领导才能,全力挖掘子牙岭文化历史、打造瓦罐岭教育基地、生态种养、旅游赏绿项目,服务地方经济高质量发展。
  聚焦强基引凤来。使广大游客进得来、留得住,走有目标,行有风景,看有兴趣。首先是经过自筹、贷款、政府扶持、社会捐赠、群众义务投工等筹集资金1500万元,修通了农林村到基地6公里盘山水泥路,上山可乘交通工具,方便游人进出;架设了2.6公里高压线路,配套安装了变压器。使山里实现网络全覆盖,一部手机成为世界人民零距离知晓瓦罐岭的打卡地;再是筹资并动用自己的养老金创办了“瓦罐岭穿山引水工程纪念馆”,恢复改造了原“黄堆公社瓦罐岭穿山引水工程指挥部”旧址窑洞20孔,新建展厅23间,共计1500平方米,作为“扶风县红旗渠瓦罐岭红色教育基地”,使广大慕名前来参观引水工程的游人有可睹之物,可看之景,加上郭多武同志似剧中人寓情于中的实感讲解,感悟当年硬抬硬拉硬钻的不易场面,使游人受到生动的教育;三是焊接通山天桥167米,缩短了基地到引水洞出口的距离,替代了羊肠小道凸凹不平、石尖路滑、蔓缠荆挂上山难状况,使参观者在领略瓦罐岭自然风景的同时,再到出口洞体验当年引水工程的不易。
  红色教育瓦罐岭,台上台下不忘根。“扶风县红旗渠瓦罐岭红色教育基地”,以图片写真、文字介绍、临摹当年部分现场等图文并茂的形式展现了当年穿山引水工程的实况,特别是郭多武同志抢救性拍摄的当年指挥部旧址窑洞的照片,真实再现了当年穿山引水工程内涵及时代意义;特别是黄堆及其周边地区对其有印象的知情者,看到照片后思绪复杂,心情凝重,联想起自己及自已的家人在那个缺衣少吃、条件艰苦、环境恶劣的情况下完成的壮举;经过图文了解后再走过山天桥到洞口现场参观,全面了解穿山引水工程宏大创举,也释解了创办者的初衷。达到了创办者郭多武同志的目的:就是为了宣传拓荒牛、孺子牛、老黄牛的“三牛精神”,激发老党员、老干部、老专家“三老”不忘初心,发挥余热,达到振兴乡村、推动农村、农业、农民高质量发展的目的。宗旨是充分发挥红色资源教育意义,唤起人民群众对当年苦战瓦罐岭艰苦岁月的回忆,学习、传承瓦罐岭精神,引导广大党员干部把理想信念的火种、红色传统的基因一代一代传下去,让革命事业薪火相传,血脉赓续。
  自基地创建以来,郭多武同志每年七一建党日都要组织举办庆祝党的生日座谈会,邀请总指挥陈林、党委书记张志孝的子女、老党员、老领导、老专家及当年引水工程的参与者讲述那激情燃烧岁月的故事,用工地人、点滴事记述奋斗者的事迹,弘扬瓦罐岭精神。共话共产党领导的正确性、先进性,同叙矢志不移跟党走的信心和决心,共倡乡村振兴、推进三农工作高量发展的意见和建议。
  基地组建近10年来,来基地举行主题党日活动的单位、企业、民间组织不计其数,学习党的方针政策、重温入党誓词、向党旗宣誓,传承红色血脉。扶风县作家协会等5个单位在此建立(教育、创作、实训)基地,推介、宣传瓦罐岭精神的精髓。
  问道古周原,探秘三山岭。周文化是中华文化之根、中华文化之本,谓之根本,周文化的核心是德文化。成立“扶风县姜子牙文化研究会”,云集专家及文化学者,研究、探密周文化的内涵,传承周文化的精髓。
  古周原是周易的发祥地,境内岐山扶风北面有三个岭,三个山,三个洞,三个人。三个岭:箭括岭,形似箭括,谓之。七盘岭、又叫棋盘岭、旗盘岭,相传周人在此插旗擂鼓而得名。瓦罐岭,相传姜子牙在此捏泥瓦罐,向民间传授、推广普及烧制瓦罐工艺技术而得名。是古周原之龙脉靠山,属六盘山余脉,古、圣、清、奇、美冠绝古今,海拔1500~1700米。三个山:西观山,三霄修炼道场;中观山,二霄修炼道场;东观山,炼道场。三个人:三个女人,琼霄、云霄和碧雪; 据传《黄河阵》戏中“‘三霄’盘踞在东观、中观、西观山头, 由东起为碧霄、云霄、琼霄”,这也是对这以民间传说的佐证。三个男人,周公、召公和姜太公。三个洞:箭括岭的黑龙洞,相传是当年土行孙的行宫,钻地洞,深约10多公里;七盘岭的没底洞,深不见底,所以叫无底洞、没底洞;瓦罐岭的万神洞,又叫万世洞、万石洞、万人洞,是姜子牙与闻太师大战时姜子牙的指挥部,洞内石嶙峋,有姜子牙坐台。当地人称三个神仙洞,洞中有溶洞、洞中有水洞、洞中有空洞、洞中有仙洞,洞中有地理、洞中有阴阳、洞中有传奇、洞中有文化,是研究穴居尤其是穴洞文化的重要依据。更是探究解密天道、地道、人道特别是生存之道、发展之道、自然之道的金钥匙! 
  加快融合化发展,提升多元化综合旅游水平。利用已有原生态资源,支撑多元化旅游项目开发,扩充旅游项目链条延伸,不断推进红色旅游提质增效。
  1、创办观山生态公司,探索林下经济发展模式。利用原农林大队林场海拔高、昼夜温差大、光照充足、山泉水质好等优越的自然条件发展起生态种埴、养殖、林下采摘、户外散养等项目。先后种植林下牡丹1300亩,黄芪、柴胡等中药材500多亩,带动农林村群众种植花椒2000多亩。林下散养土猪、土蜂、鸡、鸭、鹅等5000多头(只、尾、箱),目前已形成规模并见效。
  成立“宝鸡市农学会瓦罐岭生态农业分会”,聘请组建专家团队,为林下经济开发、生态环保提质支招把脉,在种植养殖项目筛选、更迭、培育、推进标准化生产中指导与服务,为推动林下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技术、科技支持保障。
  2、槐花飘香瓦罐岭。洋槐树是瓦罐岭绿植的主体,半个多世纪静守在这里, 维护这群山中的一片安宁。每年以到谷雨和初夏时节,树上花蕾开放,洁白如玉,整个瓦罐岭形成一片白色海洋。漫步其中,会感到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槐花的香气,幽香四溢,景色醉人,是瓦罐岭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每到此时,借助宝鸡市文化旅游节暨野河山槐花、密蜂节广纳游客,采花摘花,品尝槐花及槐花产品的香甜,感受槐花的沁香。?
  3、徒步瓦罐岭,感受自然美。瓦罐岭是普通的,她的峰峦叠嶂是天然的,以大自然风光为主,也注定了她的绿色与众不同。在经济社会高速发展的今天,快节奏的工作、学习与生活压得人们喘不过气 来,厌烦了这种生活环境,总想找机会舒压解困,与大自然同呼吸共运动。基地隆重推出“徒步瓦罐岭,感受自然美”登山项目,让广大游客及登山爱好者享受登山之趣,观景之乐。亲眼看看从山洞里流出来的汨汨泉水、领略瓦罐岭的自然风景、了解大岭前后的人文地里,让风景成为生命中的彩色篇章。基地以“社会主义大锅饭,瓦罐岭上片片面”提供停车、饮食等免费服务。
  目前,瓦罐岭多元化新质项目开发与启动,引领游客+旅游观光复合链条产业模式。
  经过规划开发,如今瓦罐岭被绿环着、绕着、缠着。行走在树下,拥抱绿的海洋,融入绿的世界,呼吸绿的芳香。站在瓦罐岭上,观赏着满山绿植,喝着清甜泉水;使人心旷神怡,已无归心。
  随着瓦罐岭红色教育基地影响震动大,教育效果好,每年吸引省内外参观者达10万人次。林下经济的发展,使周边群众收益非浅。
  近几年, 我多次北上瓦罐岭, 寓景之中便想起了我的童年、我们在困难时期瓦罐岭对我、我们的呵护、哺育之恩。
  我们都是这些往事的见证者。瓦罐岭的开发者郭多武先生及仁人志士、山前的群众、观光的游客。当然,同时也是时代的见证者。
  作者简介: 李德年,扶风县法门镇人,高级农艺师、会计师。扶风县作家协会会员,扶风县诗词楹联学会会员,陕西省散文协会周原(扶风)创作基地签约作家,《扶风视窗》签约作家;出版有个人文集《我的配肥人生》。

责任编辑: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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